意。”
“李主任,你这说法就太勉强了。首先上级部门没给省院那么多的人员编制。再一个心理医师,咱们省院还没开心理科呢。你还记得咱们读书那时候吧,苏联产科就是不允许家属陪护的,更没有什么1:1的心理护理人员配置,人家不也好好生孩子了吗?”
“费院长,那是五、六十年代的苏联产科模式,你能照搬到中国来吗?你多少也想想国情,现在是独生子女政策,一个产妇入院,其父母和丈夫恨不能一起陪同住院的。”
“我们要坚持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经验,才能够促进社会的进步,才能更好完成上级和党组织交给我们的工作。”费院长打开夸夸其谈的思想政治工作模式,滔滔不绝的口号式宣讲,念得李主任头晕眼花,让她自觉又要回去干诊住院了。
她站起来打断费院长的经文:“行了,我回去就把费院长你的禁止家属陪护产妇的要求,贴到妇产科病房的大门玻璃上。但我要在下面注明,该要求由费院长提出,有不同意见请找费院长协商。”
“你……”
“我什么?你敢做不敢当吗?你放心,我在产科门诊也会贴上这样的要求。”
李主任摔门离开,径自去院办找打字员,然后拿着这两页纸去医务科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