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他昨晚不该值夜班、或者说他该去妇产科值班室睡觉的。不对,他就不该替换舒文臣,该让他三天三夜不休不眠地连轴转?!
但接着李敏提高声音喊他,让他从这样的那样的不该里回过神。
缝完这一针,李敏就将空持针器递还给器械护士:“老师,我手指……缝不了第二针。”
果然,李敏的右手食指在微微抽动。
“你这是太紧张了。放轻松些。就是再撕裂了,有我前面那一针在呢。”陈文强的嘴巴是这么安慰李敏,但他还是自己接了持针器,缓慢坚定地全层一针缝合下去了。
一针成功!
他认识到不是血管脆到不能吻合,而是自己心气浮躁了。
“小李,把这边缘修剪一下。”
“是。”直头剪刀总长也是8厘米,剪刀刃头却只有5mm长,只能用前面的一半来修剪血管。这就意味着最多只能张开3mm。这些大小只有8厘米长、最多10厘米的显微器械,看起来很适合李敏的手指拿捏,但她也只小心地张开2mm的大小,慢慢将撕裂的血管边缘修齐整。
慢得陈文强心急到皱眉。但他想想还是缝合几针后,交给李敏做进一步的吻合。“你像刚才那样也可以,不怕慢,别撕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