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们,但咱们在座的这些人,从临床第一线出来的人占绝大多数,我们扪心自问、摸着良心说话,他们仨捆一起,能不能顶上一个医大毕业四年多的主治医用?”
还好、还好。舒文臣放下心,陈文强知道与费保德讲道理,没蘸火就着,说明他够资格坐上这个桌了。但能不能坐稳、把住会议走向,还任重而道远啊。
“六十张床位用不了十个人。”费院长强调:“八个人就正好。”
“那为什么普外科今年又进了两个?”陈文强逼问。
费院长卡壳了,他能说自己在分来的新人那儿得到分科的好处?他顿了一下迅速组织好语言说:“主要是为了以后开展胸外科、神经外科、泌尿外科的工作培养基础人才。今年新分去的那两个大学生,现在还顶不得人用,普外现在实际是九个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今年新来那俩不算干活的人数?那现在送走俩能干活的去进修,岂不只有七个能干活的了?按你说的八个人正好,七个人60张床位,工作压力就超标了。外科临床要是出事了,社会影响可不小,算谁的?算你的吗?”陈文强讥讽的态度和语气真不怎么地。
“陈文强,你主管外科临床工作,外科出事儿你推到我头上?”费院长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