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秋云的手。忽而他又打开手,伸手去轻抚汪秋云的肩背,那手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但再说出来的温柔话可就比冰碴子更冷更锥心了。
“秋云,那车不值几千块,我们把那车的运营许可连车一起卖了吧。我死之前和你办个离婚手续,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我妈就没法怎么地咱们闺女了。但你要保证让王大夫好好待我们的闺女,像亲生的那样。”
汪秋云吃惊地抬起头,糊了一脸的泪水、眼角上挂着欲坠未落的眼泪,她张着嘴待要说点儿什么,可是急切间她却不知说什么好。
男人把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摩挲着用力握紧,他的心也跟着疼得直抽搐。
“秋云,咱倆好了是不是十一年八个月零十三天了?那时候你多大,你还记得吗?那时咱倆上九年级,你被你爸妈给你姐找的对象吓住了……
如今咱们闺女也要上学了,你这模样我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了?你当我是瞎了还是死了?这些年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宁可和我家里所有人闹翻,也不让你委屈一点儿。
你多少也等我死了再跟别人啊。”
男人悲愤不已,恨恨地将汪秋云的手甩开,厌恶道:“你身上带了他的味道了。”跟着背过身去。
汪秋云愣了一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