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然后拎着两只高跟鞋、光着脚领先往回小跑。
“哎,你小心扎了脚。”王大夫看着前面女人的细腰在摆动,忍不住跟在后面大步急追,心里不禁有点儿佩服这个能狠下心的单薄女人。
等到了王大夫他们楼下,稀疏的大雨滴开始降落。
汪秋云站稳,伸手扶住楼门忍着疼、强做坚强地流着眼泪说:“姐夫,我真扎到脚了。”她抬起脚,磨破的丝袜显出一片泅湿的血痕。
王大夫不禁就有些头疼,”你这得赶紧处理了。不然感染了可就是大事儿。得了破伤风就更麻烦了。”
汪秋云点点头,”一会儿到医院再说吧。”
“你跟我上楼。我家里有双氧水,赶紧冲冲。破伤风杆菌是厌氧菌,及时处理应该没什么事儿。”
“好。”汪秋云答应着就跟着往楼上走,才踏上一阶就忍不住疼得变了脸色。
王大夫明白这是扎脚的东西镶嵌在脚底板呢,他只好退下来,将汪秋云抱起来上楼。
“哎呀,姐夫。”汪秋云小小地挣扎了起来。
“别吵,这楼里都是医院的同志,让人看着像什么,解释起来也麻烦。”
汪秋云立即闭嘴,很配合地伸手搂住王大夫的脖子,将脸埋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