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方法。想再试试老办法是否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然后他在李敏的注视下有点儿心虚地嗫嚅:“我想试验一下,看自己是不是能不受消毒水的影响、能不能彻底脱离pdst了。”
“老办法没用。”李敏肯定地说:“你还是没脱离pdst。”
“是没用。但新方法是……”
李敏却打断他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新方法有效你却不用,是不是你自己潜意识里需要战争那场面的刺激、要寻找受伤的感觉?难道你内心深处有受虐的倾向,是你以前没发现的?”
李敏问的很犀利,这问话也是建筑在中午穆杰说他也读了一些心理学书籍的基础上,包括柴主任他们的第一版《医学心理学》,他这几天也细细地读过了。
穆杰以为李敏会听自己描述是怎样地想到她对抗了pdst,却没想到李敏没有和军中的心理辅导医生一样细致地跟着自己的思路做询问。
反而她虽然在说着疑问的话,神情却是给自己这样一个肯定的、“受虐狂”的“诊断”。亏得自己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心理学的书籍,多少了解一点儿受虐倾向的含义。
他立即沉下脸,很严肃地反驳李敏道:“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倾向?我就是想反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