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粒等。然后寻个背风的地方把瓦片架起来,用高粱根等烧火,等麦粒烘熟了,就抢着往嘴里塞。”
“烫不烫啊?”
“烫啊。烫手烫嘴还烫舌头。可往肚子里垫点儿总好过饿着啊。”
“那你还能长这么高?”
“不高怎么叫山东大汉呢。”穆杰笑笑接着说:“我奶奶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哭起来就跟个小猫仔叫,她生怕我跟村子里的孩子一样养不活,常常会额外塞点吃的给我。”
“看不出来。”
“是吗?我小时候其实很瘦小很单薄,三年/自/然灾害年间出生的人,能活下来都是运气了。后来抓革命促生产的时候,我爸妈回到县城里教书,家里不缺吃的了,正赶上我开始长个,两三年就拔了起来。”
“一年最多长多少?”
“最多的一年差点长了15厘米。”
“腿疼吗?”
“疼。天天夜里疼醒。做梦都能感觉到整个人在往长里拉。春天还在第一排坐着呢,秋天就移到中间。每学期都往后移点儿。等到九年级的时候,我就坐在倒数第二排。后来上军校了还长了几厘米,才有现在这么高的。”
“现在是多高啊,1米82?83?”
“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