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两年的发展也不容小觑。
更别说陆续投到医大麾下的、周边城市的教学医院了。
说是前有拦路虎,后面有追命豺狼,也不为过啊。
咱们省院不是协和,经不起这样“死在手术台”上的事儿,在省城宣扬开来的。”
陈文强捂住脸。
舒文臣一看他这习惯性动作,唇角露出一点儿笑意。每逢他被自己说服了,就是这样不甘愿、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模样。
舒院长等了一会儿才继续问:“小赵麻醉的时候,李主任和老梁在不在?”
陈文强一愣,犹疑着回答:“老周没说啊。”
舒院长笑笑,推心置腹地说:“老梁若是发现不对,会提醒小赵的。但若是李主任在场呢?”
陈文强立即斩钉截铁地说:“老李和老梁都不是那样的人。那是一条人命。你这么想可就把老李看的狭隘了。”
舒院长摊手,“你别急啊。咱们现在说,老李被打成反/革/命,冤不冤?与赵院长有没有关系?”
陈文强黯然不语。
舒文臣拍拍陈文强的肩膊,安慰他说:“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想的那么好。要是李主任在场,愿意开口问句话……行了,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接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