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呐呐地说着三不着两的话。
“你现在护着她,你护着她,你能护她一辈子吗?你能替她考大学、替她当教授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解脱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嗬,嗬嗬……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好容易有个孩子,却还是个痴的、傻的。嗬嗬嗬……”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拖长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哀伤入骨的哭声,惨烈得让病房里的人毛骨悚然,那就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
李主任不理会哭号的男人,走到产妇的床前,弯腰对产妇说:“孩子如何了?给我看看。”
产妇搂着孩子流泪,情绪非常地激动:“不给,不给,你们谁也别想碰她一下。”
她住在靠墙的床位,又把孩子放在床里面。她用自己侧卧的身体给悄无声息的新生儿,营造了一个别人无法伸手触摸到的空间。
“创伤外科吗?陈院长在不在?产科急诊会诊。”
……
打电话的护士又重新拨号,电话接通的瞬间,就急急地说:“儿科吗?麻烦你给我喊一下陈院长,产科急诊会诊。”
……
“对。是产科。才出生几小时的新生儿,请他赶紧来,会诊单子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