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亲爹,你还指望他能怎么地他亲爹吗?”
卫华水润的眼眸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你呀你,就是不听话。你就该搬回来住。上班有多远吗?让司机把你俩送过去不就得了。你今儿个就给我住下。”
卫华小声回答:“我们都得倒夜班呢。”
“下夜班打个电话回来,让司机去接,在这面休息不是更好?我和你说,就冲他敢和你动手,他想调去普外科当主任的事儿,不仅现在,就是以后连门儿都没有。这辈子他都不用想。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敢朝我闺女伸爪子,他要是当上院长了,哼!”
卫华垂下头,母亲说的话她哪里不懂呢。父亲对自己男人的前程早有规划,不用他上蹿下跳、着急蹦跶的。大概就是四十岁当个主任、五十岁去做院长,在他退下来之前,一定会把他扶植上去的。
但父母亲留了个心眼,反复叮嘱自己,不让自己和他说,目的是要好好地再最后观察、观察他的品性。
可是只看他这阵子对孜孜以求的主任位置没有立即到手,就压抑不住的焦躁,多年养成的认知,让她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选的男人。
唉!也许母亲说的没有错。
只是自己不敢也不愿正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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