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弹开小弯,手腕一转,护士就把小弯接了过去。陈主任把结扎好的一号线提起来的时候,李敏的左手线剪伸过去,轻轻一压斜贴着线结的根部剪断。
“不错。”陈主任赞到。
李敏不吭声,为了这一瞬间,她私下练习了无数天、无数次。
“李大夫是左手?”
“算是吧。后改了。”
换到下侧,李敏跟着换成左手扶止血钳,右手拿线剪刀。两人像配合了很久,默契地处理完了头皮的出血点。
器械护士说:“李大夫跟陈主任一样,是左右开弓的。”
“咱们做外科大夫的,必须得左右手一样好用。有的地方换手是不成的。”陈主任嘴里说话,手下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慢。
“主任说的是。我记住了。”
陈文强调整手里的钻头,“把吸球给李大夫。”
李敏伸手接过吸满生理盐水的吸球,陈文强就说:“我让你冲的时候,要立即冲掉骨粉。”
“是。”
“这开颅和骨科一样,就是木匠那些家伙事儿轮班上。”平时话不多的陈文强,打开话唠的模式。
“冲。”
李敏立即挤出来一股生理盐水,冲掉钻头下的骨粉。她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