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
    “我们也不想他生这个病。这来来回回的,都住了好十来趟医院了。每次我和他爸爸俩人都必须陪着。”
    冷小凤点头,“小孩子生病,一个大人是照顾不来的。”
    “是啊是啊,打个水、上个厕所都不容空儿的。”
    等冷小凤查完房、再回到护士办公室,护士长拿着已经填好的诊断书让她盖章。
    “冷大夫,你在这里盖章。”
    边上的责任护士一边往执行医嘱本上抄写更改的医嘱,一边随意地念叨:“咱们主任为了积攒癫痫的病例数可真够拼的了。”
    护士长边点头边说:“等你要晋升中级、要交论文的时候,你就理解主任现在的心情了。今儿轮到谁跑外了?”
    “是妮妮跑外。”
    “人呢?让她先去医务科把这个盖章了。”护士长说着话出去找人。
    冷小凤默默地拽过医嘱本写下变动的医嘱。流畅秀丽的钢笔字,快速在医嘱本上一行行地写着。
    末了,她又重新看一边自己下的医嘱,双手把医嘱本送到责任护士的跟前。然后翻检出自己管的病历本,厚厚的一叠抱在胸前回去医生办公室。
    儿科主任拿着合订本的中华字头的杂志走进来,他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