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痂皮不削掉,下面难长出好肉来的。尽量劝好你妹妹吧。后面的手术多着呢。三分治疗七分护理,太多的时候,我还要依靠护士呢。”
这患者简直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混球。
“是,是,是。李大夫您忙,今晚儿我一定不会让她再折腾的。”
“那好,你就多费点儿心。”李敏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陪护说:“谁病了心里都不舒服,你妹妹年轻,你好好劝劝,对她养病也有助益。”
“是,是。”
从9号病房出来,李敏转到10号病房。在推门进去病房之前,李敏深吸气、给自己鼓劲,提醒自己只是治病的大夫,不拥有道德审判的权力。
但是心里有个小人儿在叫喊:这男人就是一个祸害、祸根。
目前这个祸害的祸根被炮制的很严重。一会儿就要推他去手术室,给他进行第二次的手术。
——那祸根能保住多少是未知数,但是不能恢复到受伤前是一定的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大半的龟/头被淋上了硫酸的化纤裤子布料包裹,阴/茎、阴囊也有小部分皮肤被硫酸腐蚀成深 ii°。
唉!
风流,不,下流是要付出代价的。
“昨晚睡得如何?”李敏心平气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