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有男孩妈妈交代清楚了。
但这男孩子是爷爷奶奶的唯一孙子,每天不来看是不会放心的。可是对烧烫伤已经感染的创面,最怕的就是来探视的人太杂太多,导致烧伤病房不能保证洁净。
李敏曾半恐半吓地对男孩的爷爷奶奶说了几次,才打消了他们每天进到病室里的探望行动。
临床治疗从来不是简单的病人和医生之间的事情。
7:45am
李敏进了9号病房。听得门响,陪护患者的年轻女人搁下喂饭的匙羹,看进来的人是大夫李敏,立即站起来招呼:“李大夫。”
躺在床上的女人也努力地抬头,转着脖子露出眼睛,她的伤情使得她只能赤身裸体。李敏求了医院的维修工,帮忙做了一个铁丝网架,如今她就罩在纱布遮盖的铁丝网架里。
她对着李敏伸出了能动的左手,嘴里呐呐地问道:“李大夫,你说我还能好吗?”
“应该能的。我会努力治好你的。以后再做几次后续的整容,你应该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对这个患者,李敏的感觉有些复杂。这女孩子是因为做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家庭,被“正室”纠集亲属围殴了几次不思悔改,还撺掇出轨的男人回家给她报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