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面,所以受到的创伤也最大,前面咱们说过,这是一个临街而建,侧面有楼梯的小二楼,那个男人直接跃过栏杆从二楼飞了出去,索性是后背着地,倒也不致命,
高渐离将吉他扛在肩上,潇洒的说:“加点尖叫和哀嚎,新曲子会为你泪流满面,”
我泪流满面的走到高渐离面前说:“高哥,做兄弟的没求过你吧,我只拜托你一件事,”
高渐离帅气的撩了一下他那非主流的头发帘说:“兄台但讲无妨,”
“兄台的演奏当真是曲高和寡,我等凡夫俗子万难理解,”我擦着嘴角的血说,
“用心听,你会明白的,”高渐离酷酷的说,
我心说我特么是用生命在听,
我气定神闲的下了楼梯,走到刚才还牛气冲天的男人身旁,
他还在不停的向外吐着鲜血,目光呆滞,气若游丝,
“还牛比吗,”我蹲下伸,拍了拍男人的脸,
高渐离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男人看到高渐离之后伸出手,颤抖的指了指他,
高渐离满脸微笑的对男人说:“兄台真乃我的知己,刚才那一下弹奏,正是表达了一个翩翩君子爱上一位心怡无比的姑娘,却又无法和她交好的痛苦之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