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脸愤怒起来:“我儿乃天纵奇才,之所以表现出来的是蛮尊上的血脉就是为了怕某龟见了眼红,其实我儿真正的血脉乃玄武血脉。要不是你抢夺,他也不至于要杀你吞噬你妖丹,而我也不会为了龟儿性命而杀你,哼别以为你跑进玄武山就说玄武血脉是在山中得到的,你也不看看你什么修为,那玄武山外围的猛兽就能轻而易举吃掉你,就凭你这个连修为都没有的小龟崽子也敢妄称进入玄武山得到玄武血脉”
“公道自在龟心,如果玄山族长强行要歪曲事实,颠倒是非,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修为实在是低下。”玄衍生不想与与玄山打口水仗。因为不管自己如何争辩,也争不过靠龟嘴吃饭的族长。
大祭司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又好像一切了然于胸,便道:“不管这玄武血脉是谁的,现如今你龟儿死了,死无对证,而你作为一族之长,不去调解族内矛盾,团结一致,反而为了一己私欲触犯妖魔底线。枉你做了数百年族长,原本是想惩罚你的,但念你修为不易,又对龟族付出不少努力,此事也就作罢。”大祭司虽然实力强悍,但不能随意剥夺族长之位。
玄衍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局面虽然对自己不利,可他也明白,如此却是最好不过。
这样的事,其实也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