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的棉线只是从杂货铺买的普通货色,就是来练习打结的,我跟郁天逸一用力,棉线就断了。
我们两个都摔了个屁股墩儿,再一看手上,只有一根断了的棉线,上面似乎还沾着几根毛发,焦黄卷曲,还带着一股臭味儿。
我跟郁天逸也不敢睡了,就守在店里,一直到天亮。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我赶紧开着车,带着郁天逸到了老鹞子的店里。
老鹞子到了之后,听了我们两个的描述,然后又看了一下我们带过来的钟馗神像和棉绳上面的几根毛发,马上陷入了深思。
过了也有半个来小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郁天逸,问了一句,“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人了”
郁天逸挠着头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事情来,说自己平时大大咧咧的,也不算小气,对待朋友和员工还挺仗义的。
虽然郁天逸这么夸自己脸皮有点儿厚,不过这话基本上靠谱。
老鹞子犯了愁,说既然郁天逸想不出来哪里得罪了人,还是得他亲自去一趟店里才行,不过要出马的话,得加钱。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我这个师父哪儿都好,就是太贪财了。
不过郁天逸倒是想得开,说这事儿确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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