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中的秦天,肯定大有背景,江东南毕竟还不是咱们徐家的地盘还是要小心为妙,”
坐在徐美旗边上,一个留着山羊胡,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轻声道,
“啪”的一声,徐美旗把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恶狠狠的说道:
“从来都是我徐家欺负别人的份,今天竟让一个小兔崽子骑我徐家的头上作威作福,三弟,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的下去,”
“没错,三叔,你是没在现场,”徐浪平原本应该叫刘浪平,他现在俨然一副徐家的人口吻,帮腔道:
“那个叫秦天的,把咱们徐家送过去的鸡血石当场砸了,还辱骂我们徐家不是东西,不给他点教训,今后徐家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三弟,你一定要帮二姐出这口气啊,否则二姐寝食难安啊”徐美旗作势还哭出声来,
他边哭边望向身边留着山羊胡,目光炯炯,不怒自威的大汉,
他正是徐家三子,徐美旗的弟弟,徐丹山,
徐家是江东省的武道世家之一,徐丹山从小打磨身体,如今已是内劲小成,
他在内劲小成的境界上已滞留多年,随时都有可能跨入大成,也正是徐家立足世俗界的基石之一,
徐家为了开拓江东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