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更合适。”
卫天望点点头,放开了老孙头,看他神色间竟然丝毫失落的模样都没有,心头也不禁释然。
老孙头八十多岁了,辛劳了一辈子,如今他能走得安详,又能有什么遗憾呢?
“嗯!”卫天望重重应道。
老孙头裂开嘴笑了,又是露出那一张没有牙齿的嘴,拍拍卫天望的肩膀,摇摇摆摆的往店里走去,刹那间又变得中气十足,对着跟了他十几年的徒弟指手画脚。
卫天望知道,他这是在发挥自己最后的余热,他想把徒弟教会。
虽然老孙头的徒弟现在也算黄江县里闻名遐迩的名医了,但在老孙头的眼里,自己这徒弟总是不成器,他总是在说迟早要把他赶走,但每次又都尽心尽力的教他。
卫天望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老孙头总是勾引自己,说当一个医生有多好,他总想让自己来继承他的衣钵。
只可惜,这不能如愿,自己虽然从他身上学到不少医术,但自己更擅长的,却是杀人。
看着老孙头的背影,卫天望思绪万千,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能像孙爷爷一样,安然平静的度过这一生,未尝不是自己羡慕不来的幸福?
似乎我自己更可悲呢?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