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再后来,我就到黄江县去读高中了,家里人都反对,但他们拦不住我。在黄江中学时,我悄悄试探过他,他的确完全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也不记得他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一个小孩子,哪怕忘性再大,也不至于这样一点都想不起来啊。所以,他为了救我,虽然活下来了,但却失忆了。我想,这件事或许也对他后来的性格造成了一些影响,让他变得很偏激,他这个呆子也真是完全不懂男女感情的,好像非常的抵触。如果他哪怕稍微懂一点,也会知道如何处理感情之事,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一大箩筐人反而都因为他的逃避与抵触,围着他不散了。我不怪他,真的,无论他有再多的女人我都不怪他。说他是脑子有病也不为过,但这病又是因我而生,我有什么资格去干涉他呢?”
宁辛颐听艾若琳竟用脑子有病来形容卫天望,一时间忍俊不禁,几乎笑出声来。
见她掩嘴想笑,艾若琳也是莞尔,打趣道:“光说我了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事呢。我有不介意的理由,那你呢?”
宁辛颐想了想,干脆利落的说道:“我啊?简单得多呢,在我和我妈快饿死的时候,他扔了五千块钱在我家里的地板上,那时候我也倔,习惯性的想拒绝他。不过卫天望更倔,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