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难自已了。
无奈之下,卫天望也只得不管自己如今与她过分亲昵的状态,将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别谢了,我应该做的。”
艾若琳不再言语,竟是沉沉睡去。
片刻后她竟说起梦话来,“算上五岁那年,这又是第二次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卫天望把脑袋狠狠的压在靠背里,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为什么她总说什么五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真的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啊!
他只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跟随母亲四处颠沛流离,直到八岁那年在黄江县安家落户,别的事情的确毫无印象。
以前他只当是人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很正常,但现在劳心费力的去回忆,却发现五岁之前的记忆压根就是一片空白。
卫天望对此纳闷不已,不过片刻后他也就释然了,都已经过去的事情,再去探究也无意义,回头问一问母亲总能知道些真相。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两人并肩下车,艾若琳似有些紧张,紧紧捏着卫天望的掌心不敢迈步。
这家酒店,是她母亲命陨之地,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以前总是很讨厌她,总是希望不要再看到她,但现在却是真的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