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整个研究基地,工作人员加上研究人员超过三万人,在这一刻,各有各自不同的状态。
地下基地里的数千白大褂刚刚上到地面,来得及回副楼宿舍的,都冲了回去。
还有些年龄大点动作慢点的,大约千把人,就是那群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人群了。
现在所有人心里都很乱,只有极少数人反而在心中庆幸着,终于可以脱离这种不断的折磨他人,而后又在内心折磨自己的生活了。
这些人都有点良知,但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永远都处在内心自我的拷打与责问之中。
可他们没有自杀的勇气,现在看到解脱的希望,心里便又是惶恐又是释然。
但更多的人则不甘心如此,但报应已经来到,他们已经身不由己了。
房顶上一个用望远镜看着卫天望的人,突然喃喃道:“好奇怪,他好像在流眼泪?”
卫天望此时脸上全是血污,但他却浑然未觉,他更难以理解的是,明明自己此时心如止水,但眼泪却总是克制不住的留下来。
脑子里又想起地下基地里那些样本的惨象,卫天望茫然自问,我明明不伤心,也没有情绪的波动,但这泪水,为何就是止不住呢?
他有点明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