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人不应该早就走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热闹,”郝建嘀咕着就凑了上去,
“上炮,”
“走马啊,”
“划士,”
“我觉得该上卒了这个时候,”
还没走近呢,就听到这一阵的喊叫声,
郝建一听这声间,顿时乐了,
这尼玛,也真是闲的了,下象棋都下到公交站台上来了,难道都不需要上班,都像老子一样失业了不成,
“落子离手不悔棋啊,”
“不悔就不悔,哎不行,我这一步走错了,我得再退一步,没看到这还将军呢,”
一个看上去年轻轻的小伙子,流着个小寸头,刚说了不悔棋,又把被吃掉的一个子给攥在了手里,
“哎,这人棋品太差了啊,”
“小伙子给钱吧,人家摆个棋摊可不容易,这规矩可都摆好了,刚你自己也说了,这可是输了啊,哪能随便悔棋呢,”
“看吧看吧,我都说该飞象了,非得跳马,这下把自己跳死了吧,”
“他要是拿炮堵一下路,也不会被将军,”
听到这里,郝建就觉得有些腻味了,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这怎么听上去那么乱呢,
本来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