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一两,你吃了多少?”
那人面红耳赤:“我,我才吃半斤……”
秦笛瞄他一眼:“你要是吃死了,能怪我吗?”
“怪……怪……”那人说不出话来。
秦笛又在周围的帐篷里每个摸了一把,将昏倒的人都救醒,然后对众人拱拱手,道:“诸位,道不同不相为谋,禾某要一个人上路了!”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之中有羞赧,有愤恨,还有不安。
秦笛摇头不已,转身就走,口中长歌曰:“蝇营狗苟贪忘欲,人猿如何再作揖?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听见这话,更多人羞赧的低下头,但也有人气愤不已,从地上捡起石头丢了过去。
结果谁知道石头刚刚飞起,就往自己的脚面上落了下去。
“哎呦,哎呦,怎么砸了自己的脚?痛死我了!”
走远之后,秦笛对刚才的事也没有太多的感慨,回想起来,自身之所以不讨喜,也是因为离群索居,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没有沉下身段与其交流,就像屈原老先生那样,举世皆浊唯我独清,众人皆醉唯我独醒,所以就没有世俗的朋友了。
“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秦笛已经是修真人,该当一步步斩断尘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