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二零二房间,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房间了。”
华君灏轻蔑的拿过钥匙,挽起恩凝的胳膊。说好听是挽,说不好听,就是擒着恩凝去了二楼。
所谓最好的房间,不过就是一张双人床,还有一排破沙发,再有就是一台二十五英寸的老式电视。
“这房间一晚上也值五百?”恩凝轻嗤道。
“是你非要来,那就别管人家要多少钱了。”
让华君灏不能接受的不是价钱,而是这个夹杂着异味的房间。
“华君灏,你为什么总跟着我?”恩凝一屁股坐在床上,床抗议的“咯吱”了一声。
“缘分。”华君灏淡然回答,他拽开洗手间的门,一阵恶臭传来,华君灏急忙捂住鼻子。
“这破地方怎么睡?”恩凝捏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
“如果不愿意,我们可以换一个豪华的酒店,怎样?”华君灏把洗手间的门合上来,要是在这儿睡,他估计今晚上要失眠。
何况,有恩凝这丫头在。
那蠢蠢欲动的念想已经在脑海里升温,发烫。
“你自己去,我自己在这儿。”恩凝回答。
“傻丫头,你自己在这儿?你没看到那个肮脏的男人要吃掉你的眼光?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