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把手上的那件廉价的大衣披到了她身上,甚至连问都没问一下,就这么做了。
可他并没讨好之好,也没有亵渎之意。
那举动,是自然而然的,就好像他曾经很多次有这么给她披衣。
这举动不由得令她呆了一呆,眼神跟着深了一下。
他的大衣挺大,大到正好包住她,暖暖的气流,一下从血管里漫了上来。
“如果你还想在外头逛一逛的话,最好披一下。别让自己的身体遭罪。健康的时候,你会觉得偶尔生病好像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可以忙里偷个闲。等你真的病了,才会明白,健康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财富。”
看样子,这是经验之谈。
“你不冷吗?”
时檀没有拒绝,并在这件衣服闻到了一丝药腥味。然后,她突然意识这两年,她好像第一次接受披别的男人的外套。
“我有穿驼绒毛衣,以羽绒背心,比较保暖。你穿得比我少。”
的确。
他的西装下,比别人多了一件背心。
她拢了一下大衣:“你刚刚在说你自己吗?”
“嗯。”
他点头。
她忽记得他说过,他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