聍点了一下头,双手熟稔的打开小密码箱,从里头取出一份牛皮袋,拿在手上:
“有一件事,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了,那就是祁继先生已在8·15事件中不幸遇难。”
时檀立马沉下了脸,心,又不舒服起来。
没办法,每一次,只要提到这事,她都有这种情绪反应。
戴聍没忽略她的脸色变化,但没道破,只继续说道:
“由于骆小姐和祁继先生已在一年前离婚,关于祁先生在祁氏的股份,我已经按照他生前所立的遗嘱,划分了他的遗产。但这只是祁先生作为祁继所拥有的财产。这些财产,多数都是从祁家产业所洐生出来的……归还祁家,也算是理所应当。”
这话,有点意味深长,他在暗示什么?
最古怪的是,他正当壮年,为什么要立这样的遗嘱?
时檀忍着没问,只听他往下说道:
“骆小姐,你应该知道,祁继还有一个身份,名叫景旭。这个名字照样是一个合法的存在,其全名为占景旭。”
这倒是让时檀怔了一怔,原来景旭这个名字,不是他胡乱诌的。
可他为什么要用占姓呢?
“占景旭另有一个曾用名,你应该听说过,叫占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