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头,你该挑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她,当年,由她带走的那些东西,现如今都藏哪了?有了那些东西,想让晁家倒台,应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祁继去开了一下窗,把阳光放进来:
“就怕那些证据已经在逃亡过程中弄丢了。我说过的,当年,见到她时,她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她那点家当,我清楚的很。”
“我可不觉得保护她逃走的那几位特种卫士会那么蠢。而且她那么执意的想去当刑警,肯定也是想通过这个途径,替她父母雪冤。我觉得她身上肯定有重要线索。让她参予进来,可以事半功倍。”
莫尧之的话,自在是有道理的。
祁继点了一根烟,扯了扯唇角,还是那句话:
“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筹备了这么多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
彼时,时檀正在赶出医院的路上。
对于时檀来说,就现在而言,可以和骆诗消除隔阂,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她不是一个愿意和人交流的人,不过,和骆诗却挺聊得开——虽然她学的不是绘画,但由于自小受到骆遂意的影响,一些基本的绘画常识,她是懂的。所以聊起来,挺热络。
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