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遂忻跟你说的对吧!”
祁继问。
“谁说的很重要吗?”
骆诗再次反问:
“我不会随随便便轻易相信别人的说辞。这些事,我之前都有查过。都是事实。”
这一男一女,是夫妻,以那天祁继在记者会上的说词来看,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利益联盟。祁继因为看中骆时檀,才有了这场婚姻。他们结婚后,骆氏一直由祁继控制着。所以,骆诗觉得,他们肯定一伙的。
“不对,所谓的事实,未见就全是事实!”
时檀不打算一直处在被动的当中,她必须消除骆诗对他们的成见:
“新闻虽然讲究真实性,但它终究是有局限性的。肉眼能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骆诗,我不知道骆遂忻和你说了什么。他的话,多不可信……”
“什么叫做肉眼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
骆诗追问:
“如果你说我父亲不是慕以淳杀的,那为什么他会承认为误伤?又会被判刑?”
她是悲痛的,二十四年之后回来,却已父母双亡,这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心若刀割。
时檀可以理解她的情绪,但是,面对她质问,她却没办法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