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又坚信以淳不会杀遂意。那种偏执让我对时檀也有了看法,所以,八年前,我盲目的同意了遂忻的做法,软禁了时檀。可我并不清楚骆遂忻居然会在软禁期间纵容他内侄对时檀进行性侵,以求生米煮成熟饭,并以老爷子为要胁,就此逼迫时檀嫁给其内侄。至于八年后这一次,我的出发点全是为骆诗。只是想给骆诗作主,只盼着骆家的基业重新回来骆家后人手上。我没想到原来遂意临死之前早已经把未来的可能性设想好了。我的担心,倒成了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和其他两个不太一样,因为有能力,所以有一身傲气。
    她这番来,不是为骆家的产业而来的,八年前也是如此。
    “骆女士,找到骆诗原本是一件喜事,如果你能放开陈见,肯和我互通消息,事态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地部。”
    祁继望了一眼重症病房隔离窗前妻子黯然的神情。
    骆遂珠涩然一叹:
    “我又怎么能知道祁先生一直知道内幕……”
    这当中的误会,若不是这么一闹,谁晓得个中真相。
    “祁先生,今天的事,我替我家父向您赔罪……”
    一直靠在走道的骆戟突然走过来,鞠了一个躬,一脸的歉意。
    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