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
末了,医师拍拍祁继的肩,转身离开。
两个护士推着病床往住院部神经内科专用的重症监护室而去,时檀扶着床沿一路跟着。。
隔着那一层玻璃,时檀倚在外头,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心疼啊,早上还好好的呢,一转眼,爷爷竟又躺到了病床上。她沉沉睇着,久久默然无语。
“妈妈,您别担心,太爷爷不会有事的!”
小白在边上扯了扯时檀的衣角,轻轻的安慰了一句。
乖巧的样子引来了骆遂珠的侧目,她默默瞅了一眼之后,转身靠在门外的窗台前,深深叹息。
适时,祁继从医生办公室回来,又向医生问了一些关于心脏方面的情况,来到这边,一看她,俊脸一下冷了下来:
“骆女士,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离开!”
骆遂珠脸色一白:“我……”
祁继抢断,寒声道:
“老爷子待你不薄吧……八年前,你助纣为虐,八年后,你又和他们同流合乌。一直以来,我以为骆遂珠女士是骆家的巾幗人物。以前,我还看过你发表在报上的文章《孝乃人之根本》。文章是写的不错,可人品呢?我想问问你了,作为一个被收养的弃婴,你就是这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