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情况,就算太太来了,也是不行的。”
那坚决的语气告诉骆樱,这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好吧!那请开门!”
没一会儿,小门开了,骆樱走出去,看到父亲那辆廉价的黑色现代就停在门口,看到她出来,他从驾驶室那边跨了出来:
“怎么不开门?”
骆樱转头瞄了一眼在警卫室里望着这里的警卫,没有马上回答,待走近了才压低声音接道:
“不会开的。爷爷今天不会见你!我说过,这里门禁很严的!”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他,一定得把他带出去……”
骆遂意现在是一个光头强,本来就秃顶,这几年,禁受的打击太大,压力太重,于是,整个儿头就全秃了。
此刻,他那一意孤行的语气,很让骆樱无奈。
“爸,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是祁继的地盘,没有祁继的指令,谁也进不去,反正我没本事带你们进去!把衣服给我,你们走吧……爷爷说了,祁家宴会,会给你们发请贴。爸,我觉得挺好,就等那天再来处理这件事吧……”
骆樱把父亲拉到边上,低低转述了爷爷的话。
这时,二姑姑骆遂岚和四姑姑骆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