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瞧起来就像是平常的富家公子出门。
马车内,沈筠棠一边拿着玉石铺子账册翻看着,一边问旁边正在给她按摩的咏春,“咏春,你知道咱家这玉石铺子吗”
咏春是府上的老人儿,她爹娘老子都是永兴侯府的仆人,她是在永兴侯府出生的,像她这样的世仆对主家很是了解。
咏春点点头,她现在对沈筠棠什么都喜欢问一问的性格见怪不怪了。
“侯爷,弘化街的玉石铺子,是从咱们府上的祖老爷手里传下来的,是一家一百多年的老店。百年前就开始卖玉石金器首饰,奴婢听娘说过,几十年前,咱们府上这家玉石铺子在弘化街可是大有名头。做玉器、首饰的有一位姓赵的大师傅,手艺很是精湛,那时候,在咱们铺子订上一件玉器,光是手工费就要百两银子”
从咏春的口中,沈筠棠知道了关于这家玉石铺子的许多传奇,可再多的辉煌也掩盖不了它现在的落魄。
沈筠棠嘴角抽了抽,“那如今这铺子怎么就开始赔钱了”
咏春摇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听长寿提过一两嘴,说是玉石铺子的赵大师傅前两年走了。”
咏春口中的赵大师傅不是五十年前的那位,而是那位的儿子。
沈筠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