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手中的剑身一转,凌空斜划而出,快若一道剑虹,似乎平淡无奇的挥出了一剑,但对于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来说,这一剑,究竟蕴藏着何等恐怖的罡风,只有他一人知道。手中的三棱刺当即挥臂斜摆,硬生生要接下侯伯一剑。而另一侧的黑衣人迎风拍出一掌,铁手套席卷着一道道刚猛之气,直奔侯伯的后背。
这一刻,屋顶之上,身处于暗角的两名黑衣人冷冷的注视着下面的一场恶战,其中一人低声呢喃道:“只要除掉这个老头子,这所公馆内,再无任何高手,而我们再也无需忌惮!”
“他那把剑,似乎太过锋利!”
另一人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答非所问,但却点明要害。
“剑虽锋利,人却已枯朽,只要能扛过他第七剑,他的内劲从第八剑开始,便会成倍减弱,无内劲作为后援,无论那把剑多么锋利,也终究不堪一击!”
“但愿……”
话还未说完,但见侯伯那平淡之极的一剑,却是险之又险的从三棱刺的主人面前,擦肩而过,尽管那人死命的扛起三棱刺抵挡,却还是被剑尖削掉了肩膀上面的一块皮肉。皮肉落地的刹那,方才飞溅出一抹殷红的鲜血。剑刃之锋利,可谓锋利如斯!
当铁手套距离侯伯的后背还差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