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如此狼狈不堪,连10分钟都没有待够就不敢再继续流下去了,真是可悲啊可悲。枉我范延达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节目,竟然连一关都不敢闯,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天逸站在身体,转过身来,冲着范延达咧嘴一笑:“范延达,你的激将法的确不错,你今天的准备我也看出来了,的确很充分,包括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的位置装得也相当隐蔽,甚至你们接下来的节目我大约也可以猜出一些,不是我不敢留下来,而是我没有必要留下来。
今天晚上的鸿门宴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们半个月之后如果愿意参加竞标,那就参加,不愿意参加就滚蛋,对我而言,我需要的是一个愿意和宝义钢铁集团一起成长发展的合作伙伴,是一个真正的有资本、有实力的合作伙伴,而不是一个资本运作公司。”
李天逸说完,再也没有回头,径直离去。
看到李天逸转身而去,曾建东冲着范延达嘿嘿一阵冷笑:“范延达,真是可惜啊,恐怕你为了今天晚上的宴会肯定准备的很辛苦吧,不过可惜啊,你后续所有的手段已经派不上用途了,我也告辞了,咱们还是竞标会上见吧。”
说完,曾建东也起身离去。
看着李天逸和曾建东先后离开贵宾包间,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