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把他的脸当成了磨刀石，要把手术刀磨得更锋利些。
阿龙有千言万语，可是嘴巴被胶带封住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声音太小，而VIP病房的门隔音性又太好，以至于他吼破了喉咙也惊扰不了外面两位小弟。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说明阿龙心里很慌，很害怕。眼前的冯程程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冯程程了，以前的冯程程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媚笑取宠，对他各种示好，现在的冯程程，俏丽的容颜依旧，但是气质变得冷血了，判若两人，让人望而生畏。
“你肯定没有想过，你只把女人当成玩物。”程程继续说道，语气依旧平静的可怕，“现在我要把你殺了，不仅仅是为小玲姐报仇，同样也是在为那些被你玩弄欺凌过的女人报仇。”
“你这种坏事做绝的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我听说地狱有十八层，每一层地狱比前一层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说你的身世也很可怜，父母都是农民，家徒四壁，你只身一人到大城市打拼。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又何苦相欺？”
……
阿龙脸憋得通红，恐惧充斥着头脑，眼角挤出两行泪，下体更是吓得屎尿俱下，但是程程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