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头。
冯程程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她不抽烟还好，一抽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自然而然地会泛起忧郁的神采，会让人不得不认为她是个有故事的女孩。
吐了一口烟，冯程程凝重着脸说道：“其实我和小玲姐也不是没想过离开，但是想离开不是那么容易，要付出代价的。”
“是他们威胁你们，不让你们走吗？”陆飞问道，其实心里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认知中的夜场没有不沾黑的，都有各种各样的保护伞，“如果真这样的话，你们偷偷摸摸地走不就可以了吗？在京城怕被他们找到的话，可以去别的城市，或者干脆出国，看他们能把你们怎么样。”
冯程程淡淡地笑了笑，有种苦笑的意味，道：“你了解盛世名门吗？你了解盛世名门的幕后大老板吗？”
陆飞摇了摇头，“不大了解。怎么，这个人很牛偪吗？”
“你说呢，不牛偪的人能hold住影响力这么大的一家夜總會？好了，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想想你自己吧。你知道你今天晚上打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吗？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知道啊，林畜生。”陆飞狠抽了一口烟，脸色也阴了下来。不提林启明还好，一提他就来气。他是今晚上才知道那天要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