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有,罗锅说你们刚才吃的是”我磕磕巴巴说。
刘大千看看我,苦笑:“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计较什么,兄弟我看你是没饿惨,等过两天饿急眼了,别说不相干的人了,就算把你朋友、亲戚都切吧切吧做成肉夹馍,你也照吃不误。”
“我宁可死!”我说:“你,你们在吃人。”
刘大千不搭理我,转过身躺着,身体蜷缩起来。
我胸口窝堵的难受,肩膀的伤口也疼,最关键的是又饿又渴,多少天水米没打牙了,来的时候是喝了几口水,可大部分都让那狗子糟践了,我这些天一直靠着输液续命。
实在是饿得不行,我摸着地上的草根,往嘴里塞。别说,这里还真是挺潮,草都含着水分,我嘴里全是草,使劲嘬,勉强能挤出点水,润润喉咙。
罗锅隔了好长时间才来第二次,也是抓走一个人,时间不长再提着泔水桶来喂食,估计里面还是人肉汤。我是打死也不吃,混在人堆里装模作样。
我仔细观察,如果按照送饭的间隔来说,罗锅大约是一天送两次,应该是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按照他送饭的规律,我在墙上做标记。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三天,我已经虚弱的走不动了,天天吃草,快赶上牛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