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了踪影。
“得,第四个了。”刘大千搓着牙花子说:“妈的,刚才差点吓尿。罗锅长得跟电影里卡西莫多差不多。他现在就是咱们的爹,掌握着生死大权,让谁死谁就得死。”
我朝着东北角看看,刚才手电掠过的时候,我看到那里有一个孩子。
孩子十来岁,吓得瑟瑟发抖,拼命缩在角落,紧紧抱着脑袋。
我叹口气,也没有人性了,连孩子也不放过。我现在自身难保,没办法做什么,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我迷迷糊糊靠着墙打瞌睡,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刘大千推我一把:“来饭了。”
只见罗锅一手提着桶,一手拿着手电,来到牢门前。用手电照照我们:“都出来吃饭。”
房间里所有的犯人都像狗一样爬过去,就连那孩子也混在里面。对吃饭的渴望已经超出了恐惧。
我混在人堆里来到牢门前往外一看,浑身冒凉气,这个桶估计能有十来年没刷了,里面是半桶黏黏糊糊的玩意,跟泔水似的,喂猪可以。里面散发着说不出的味道,实在形容不上来,像是煮了一锅破抹布。
罗锅把桶贴在牢门前放好,招呼我们来吃。
这些人都饿惨了,哪管三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