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时间我做东,安排一场英雄会,”
我不耐烦:“你真是好事,这些都是后话,今晚可就指望你了,你要是开不了门,一切都白瞎,”
“放心吧,”铜锁信心满满:“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师父是谁,惯偷,号称偷江南,偷遍南方大小火车站,就没失过手,”
他又在吹嘘,木淳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给他捧哏,铜锁这小子哪都好,就是嘴没把门的,说嗨了满嘴跑火车,
我们连吃带喝混到晚上,铜锁先回去取开锁的装备,等回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我们计划凌晨十二点动手,
此时夜色朦胧,我早已打听清楚,八仙茶楼是夜里十一点关门,只能耐心等待,
到了夜里十一点五十分,我困意泛上来,昏昏欲睡,忽然铜锁推了下我:“王慈,不对劲啊,”
我打了个激灵,问怎么回事,
此刻我们三人坐在铜锁的车里,停在茶楼对面,方便窥视,
远远顺着街开来一辆金杯车,到了茶楼门前,打了个拐,直接奔着后门去了,
木淳说了声“过去看看”,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顺着墙边溜,转了大弯,来到胡同的另一侧,藏在暗里,我们看着远远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