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自己只是穿了一下那个红内裤,然后就把它烧的一干二净,不该还是沾染上了那个恐怖的诅咒吧。
我紧紧地盯着那个提线木偶,一时间竟然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粗重地喘息声。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就当我精神刚刚有些松懈时,那诡异咔咔声如期而至。只见那提线木偶竟然缓缓移动起来,本来并列地双脚竟然有一只迈了出去,原本挎在腰上地武士刀被握在了手中。
我努力揉了眼睛,这一切又恢复了最初,提线木偶好好立在哪里,一动不动。
砰突然,窗子外传来一声不大地敲击声,然后就是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像是什么十分尖锐的东西摩擦着玻璃。我吓得站了起来,就想打开距离手边不远的电灯开关。
可是我在墙上摸了半天,竟然摸的一片平滑。开关呢开关哪里去了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砰砰的声音更加急促的传来,这一次比刚才更加大声清楚,很明显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敲玻璃,不过这房间里面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摸不到开关,我就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向窗口照去。
只见窗外几只白色的千纸鹤在疯狂地撞着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