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才能心平气静下来。比如说和尚们想静心,便要敲木鱼算念珠;道士们要静心就闭目打坐等,都是一种仪式。而我,就需要写字。”
这也是陈剑臣目前还没有把《三立真章》修炼到家的缘故,如果到了立德之境,哪里需要写字?直接一坐下来就能做到“心静如水”了。
婴宁又问:“公子今天烦躁的原因是否是因为婴宁?”
陈剑臣怕她会胡思乱想,便呵呵一笑:“怎么会呢?其实我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的。”
话出口才后悔,貌似和某句很出名的广告词给联系上了,幸好婴宁听不懂,否则真是无地自容。
婴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追问:“真得不是?”
陈剑臣斩钉切铁地回答:“不是。”
掷地而有声。
“嘻嘻,那这样也没事啦。”
那样?
陈剑臣还来不及开口相问。
那边婴宁说着,香风闪动,一下子就飘到陈剑臣旁边,小嘴在他左边脸颊之上蜻蜓点水地轻吻了一下,然后咯咯一笑,又闪电般退开,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捧起《阅微堂游记》继续看起来。
“好香呀!”
脸颊添香,陈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