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他们都是被吓走的,更多的是因为觉得颜面受损,有辱斯文,这才拂袖而去。
现在,轮到了陈剑臣。
对于第一天陈剑臣的表现,皇甫员外非常满意,所以才会说“打得好”。为师之道,一张一弛,当严慈并济,掌握好了度,才能继续下去。
因此,皇甫员外便拿出血檀木书筪来赠送给陈剑臣,算是一种丰厚奖励。但听陈剑臣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自己有些鲁莽了,略一沉思,忽道:“留仙觉得此书筪过于招摇,不怕,老朽自有法子改头换面,你且稍等。”
又拿着书筪进内堂,大概要用法术了吧。
陈剑臣心里亮堂堂的,不动声色。
果然,一会之后皇甫员外拿着书筪出来,只见书筪材质表面的红光色泽一下子就黯淡了,灰蒙蒙的,看上去,就和一个灰旧书筪差不多,街头有卖,几十文钱,甚至连那自然散发的香味都消失了——如果不知情的话,还以为他换了一个书筪出来呢。
“留仙你看现在如何?”
陈剑臣也不矫揉,站起来,施礼道:“多谢员外赠宝。”他倒没有多问原因,有些事情不问好过问,同时代表着一种信任。
皇甫员外呵呵一笑:“留仙客气了,小女的事曰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