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员外一拱手,歉意地道:“劳烦员外了,还累得员外宴饮扫兴,喝酒不成,真是过意不去。”
皇甫员外哈哈大笑:“哪里话?其实老朽应该感激你才对,对于这一次的宴饮,老朽本来就不愿意来的,只是耐不住李大官人的催促,才不得不来而已。”
陈剑臣当然不会当真,又问:“对了,员外是怎么说服李大官人不追究的?”
——请来的歌记,在满堂宾客之前,莫名其妙地半路被人截胡,被带下了船,算是面皮受损了。
李大官人属于有头有脸的乡绅进士,要他卖这个面子,绝不简单。
皇甫员外眨眨眼睛,道:“没什么,老朽就说这位陆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不过她不愿意嫁给你所以就逃跑出来,谁知逃到半路没了盘缠,就只好到画舫卖艺了。”
这也行?
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很有理由的说法,也不知道皇甫员外是如何想出来的。
陈剑臣哭笑不得,那边两女显然也听见了,连哭声都戈然而止,大感惊愕。
看见三人反应,皇甫员外吃惊地问:“陈公子,难道这是真的?”事先他可是真不知道三人的关系。
陈剑臣连忙解释,把事情缘由说了一遍。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