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好,有这个门路就省了许多曲折功夫了。
燕赤侠又问:“广寒曾与你说过我的身份?”
陈剑臣摇摇头:“没有。”
燕赤侠晒然道:“量他也不会说,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陈剑臣听得入神,敢情这燕赤侠的修为比广寒还厉害一筹呀,莫非真是那传说中的剑仙了?不禁肃然起敬,道:“燕兄果然是世外高人。”
燕赤侠一摆手:“我知你不是那等迂腐之徒,就不必多做客套礼数了,来,既然相遇就是缘分,喝酒。”
从此绝口不提修为之事。
他不提,陈剑臣也懒得扫兴,破坏气氛,两人便你一杯我一碗地吃喝起来,顺便说些家常闲话。
这一顿酒下来,陈剑臣第一次有了醉的感觉,飘飘然,双脚似乎踩到了棉花之上,软软的。而燕赤侠显然海量,陈剑臣用杯他用碗,喝的比陈剑臣岂止多出一倍?然脸不红,眼不朦胧,一点事儿都没有。
结完帐后,两人离开酒肆,燕赤侠告辞道:“留仙,为兄即曰将赶往京城,参加一场弘法大会,他曰有缘,定当再见。”
又是弘法大会……
陈剑臣愣神,道:“那我就祝燕兄一路顺风了!”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