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野一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握着手枪,可以大声的与金泽宫月说想说的话,可以肆无忌惮的辱骂他,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他曾经梦里想要说的话,没想到真的成现实了,若是曾经,他会吓得浑身发颤的。
当然,不管竹野一郎现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在金泽宫月的脑子里,他始终就是一个小角色,他用不屑的目光看着竹野一郎,很淡然的说:“就凭你?”说着,又讪笑道:“还记得前些日子,是谁跪在我的膝下吓得尿流的?”
金泽宫月嘲笑的笑容,就像是一支支锋利的毒箭,射在了竹野一郎的心窝上,让他疼得有些痛不欲生。
当然,竹野一郎忘不了在大德夜总会耻辱的那一天,他那时就在心里暗暗的发了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脚下,舔着我的脚拇指。”
金泽宫月的几个不屑的笑容和几句讽刺的话,让竹野一郎处于了崩溃的状态,他攥紧了手里的枪,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
金泽宫月还是淡然的说:“杀了我?你杀了我你会死得很凄惨,你难道不知道高社帮在日本的势力吗?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的人都会把你找到,而且会把你的头砍下来,知道吗?头被砍下来,跟足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