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小男孩腿部只有五厘米的地方,警车的前车盖冒着浓浓的白烟。
朱浩天见小男孩还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他心里也就送了一口气,额头大把大把的汗水往下流,这是他开车以来所经历过最惊险的一次,而且也是最让他胆寒的一次,因为他不敢去想小男孩被撞飞的场景,那实在有些残忍,他不想当残忍的叔叔。
警车停了下来,看戏的人们在惊恐中缓过神来,发现小男孩傻愣愣的站在斑马线上,盯着那两冒着缕缕白烟的警车看,也许这个小男孩不知道他刚才是从鬼门关逃出来的,要不是朱浩天及时从左脚当刹车,恐怕小男孩早就成飞人了。
朱浩天深长地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左脚有些麻木,试着动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脚底已经面目全非,虽然有点疼,有点麻木,他觉得值了,用自己的痛苦,换回小男孩纯真无邪的笑脸。
这时候,男警察也睁开了双眼,他额头都出冷汗了,仔细打量着站在车前的那小男孩,发现这小男孩正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他惊恐之余,突然看到了喜悦的太阳,他笑了,他现在才知道这小男孩没事,再扭头看了看朱浩天,发现他的另一脚站在了车门外的街道上,他顿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