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水盆回到了彦妮的身旁。
朱浩天蹲着身子,一边拧水盆里面的毛巾,一边对彦妮说:“把裤管卷上去。”
彦妮才咬着牙,按照朱浩天的吩咐,将裤管慢慢地卷了上去。
朱浩天才将拧干的毛巾轻轻地擦洗着流着血的枪伤,擦洗完试探的问:“要东西咬咬吗?”
彦妮明白朱浩天问话的意思,她知道取子弹那不是一般的疼,虽说她没有生过孩子,但是能体会生孩子那般的疼痛。
她有些担心的问:“你给别人也取过子弹?”
朱浩天也不确定的说:“好像没有取过。”
“啊!”彦妮听到这话,你是更加的担心了,朱浩天都没有取过子弹,她有些害怕的问:“你能行吗?”
“试试吧!”朱浩天不肯定的说。
彦妮快无语了,心里在想,要是他真的没取过子弹,她会被他弄疼死的。
朱浩天等不下去了,催促道:“别那么多废话了,你忍着啊!”
说着,就将一个枕头扔给了彦妮,说:“暂时用这个咬咬,千万别叫出声来,一会儿要是把那帮混蛋引来了,我们可就遭殃了。”
彦妮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但愿他能很快取出那该死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