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笑话一般,指向何田田,“阿九,这个臭种田的居然说他儿子结婚,你说一个臭种田养的杂种儿子,谁瞧得起?”
“哇,阔狼素个洒的呢...”脸肿无法开口的柴军智,都是忍不住嘲讽一句,告诉花二娣,可能一个瞎的看上叶尘,所以才嫁给叶尘。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可能是假瞎的。”柴九拍腿大笑,阴阳怪气的嘲笑何田田,“阿田,我知道你没钱,你穷,但你也不是让你儿子娶个瞎的呀。”
“为了让你那捡回来的杂种狗儿子讨得到老婆,你让他娶个瞎的,你这不是害你的杂种吗?”
“唉,我好歹是你大哥,是镇上的首富,你缺钱,可以问我借阿,我肯定借你的嘛。”柴九装出一副气个半死的模样,“但你,但你让那杂种...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柴九的演技,不得不说很到位,仿佛拿自己当叶尘大伯,为叶尘讨一个瞎子当老婆感到难受一般。
花二娣啧啧两人,很鄙视的道:“真不知道,他的杂种狗儿子娶个眼瞎的女人,是不是用来装可怜当乞丐讨钱...”
叶尘被柴九夫妇一口一个狗杂种儿子的叫,何田田怒火中烧,这两个该死混蛋,怎么说他都无所谓,但是诋毁叶尘,却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