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话含糊不清。
    柴军智痛得泪光闪闪,几乎哭出声的模样,看得花二娣一阵难受,不停责备自己,不是她分心,怎会弄痛军智?
    全是她这当妈的不好哇!
    帮助柴军智轻轻揉了揉,花二娣满脸紧张道:“是妈不好,不该用力过猛,儿啊,你别怪妈粗手粗脚。”
    经过刚才的疼痛,柴军智不敢说话了,哪怕动动嘴皮子,两边脸痛得不轻,再说上一句,怕不是疼痛得死去活来。
    为了不让花二娣自责,柴军智慌忙摇头摆手,示意不怪责母亲。
    他妈妈乃是村里人,自小下田干活,怎可能好像现在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样出手温柔?
    这时,柴九打算叫醒二人,却发现二人已在厅中坐下,故此柴九走向两人。
    “二娣,军智,中午有个饭局,你们陪我去一趟。”柴九淡淡的说上一句。
    他与何田田的关系纵然不好,说到底,两人曾是兄弟,多年过去,何田田亲自约见,他怎能不带家人?
    一个人看何田田一家笑话,怎够一家人看热闹?
    柴九想好决定带上花二娣与柴军智两人前去,柴军智脸上受伤,哪怕吃不上东西,亦能看何田田一家笑话啊!
    当年何田田